scian gian

俗人

摸鱼,全都是摸鱼,存个档

今天的辣鸡共催开坑了吗?没有

今天的垃圾共催统计坑数了。但是身为她的共催,表示她的坑还有很多

【我有句妈卖批不知该讲不该讲】

池稻不是迟到_初三退网长弧:

几段准备填的坑,的开头……大概都是短篇吧,前面几个都15000+,后面有几个短的
完全是啥都不想干于是心血来潮整理了一下……




桔色天(本来打算写彼岸城活动文结果背景设定失败)


-00-


点亮了整座城市的灯光将原本深蓝的夜空染成了朦胧的桔色,深深浅浅地蔓延至高楼大厦后视线所不能及的天边,晕开了属于夜晚的浪漫。


车流、人群、霓虹灯。午夜的城市灯火通明,昏黄的吊灯下烧烤摊飘起袅袅烟雾,酒吧门前花花绿绿的舞台灯光随着嘈杂的摇滚乐震颤,而在城市正中央的广场上,几层楼高的电子显示屏用惨白的光线将行人光怪陆离的影子投在路面上。


在这一切中他显得如此格格不入。风衣下摆在刚刚跑过停车场时蹭了些灰尘,他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间一动不动,身边的人都仿佛循着自己设定好了的路线前进着,没有人停下自己的脚步。有对情侣路过他,女孩子挽着男朋友的胳膊笑得一脸甜蜜。


他大口喘着气,茫然无措地四下环顾,黑色的眸子因为找不到目标而游移不定。


我在这儿,你在哪儿呢?


“这个城市啊……太大了。所以,我要用一生去寻找你。”





祭都(彼岸城活动文但我应该写不完了)


-序曲-


无偌走过阳湖城四月的街道。


乳白的雾气在她脚下打着旋儿,温柔地低喃着扯动她的衣角。视线所及只有一片一片的雾,浓稠得像楼下奶奶常做的白芝麻糊,寡淡的厚重。


无偌走着。她看见雾里影影绰绰的身影,巨大的青蛙,翼尖燃着火焰的大鸟,一跃溅起灰白雾花的鲤鱼。梨花,灯笼,艾草。紫苏,糯米,雄黄酒。


“你去哪儿?”身旁忽然传来少女脆生生的问句。


无偌很慢地转过身。先看见一头及地的乌发,鲜红的络子,继而是素白的领口,赤色的衣裳绣了暗金色的回纹。


少女秀气白净的面庞上是一双漆黑清澈的眼睛,恍惚有火焰在其中燃烧。


“那儿。”无偌终于出了声,手指着雾深处的地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问那女孩儿:“那儿有什么?”


少女不语,深不见底的黑眼睛直直注视着她。接着她提起长袖,一揖到地,乌黑发亮的长发垂落下来,像阳湖的水蜿蜒着流向不知名的地方。


有只蓝蝴蝶飞出来,停在她肩上,纤柔的翅膀洒落点点荧光。


“那儿啊,是他们未死去的地方。”




龙纹(超级古老的坑,去年开了头今年还没填完)


-0- 龙门夜
满月的光辉将龙门潭映照成一面巨大的银镜。潭水平静无波,泛着星星点点的银白色光芒。潭边的深草丛里不时溢出几声虫鸣,在暗夜里胆怯地消散。
圆月渐渐升高。无星的黑色天幕上一轮银盘像天空的巨眼,一点点攀升到潭水正上方。一片黯淡的云彩突兀地掠过月亮,龙门潭暗了一瞬,黑暗中只有微弱的“刷拉”一声,龙门潭泛起一阵浅浅的涟漪。
月亮重新探出头来。
潭水一片死寂。




听花(曾经存过档,现在正式定名)


-第零花-
花开有声音吗?
她这样问他,黑亮的瞳仁映着无序而跳跃的霓虹灯光,微微震颤的睫毛在面颊上投下细密的阴影。
……有。
他垂下眼帘回答她,揣在大衣兜里的右手动了动,没有抽出来。
我相信有。他又重复了一遍,不知道说给谁听。
她笑了,挽起他的手臂,亮晶晶的双眼凝望着很远很远的地方,他不情愿地被拽着走了两步,听她说,陪我去听梅花吧。
这天哪里有梅花?
他狐疑地看了看初秋被城市灯光照得朦胧的夜空,牵着她绕过一块凸起的路基。
喂喂,有听我说话吗,我们去听梅花吧。去植物园,她说,前两天——告诉我那里的梅花开了呀,有我一直想听听的长梗梅——
……那就去吧。
他看着她期待的神色,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抬起左手想招辆出租车。
好啊,那就走吧。他听见她很小声地这样说着,声音小得几乎让他怀疑是幻觉。
她松开挽着他胳膊的手,后退两步,歪着头笑起来,那双从未看见过世界的双眼似乎忽然就能看到他了。
走吧。她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大多了。


“砰——”


他掏出了右手。





幻想1714(献给四人组双十一贺文……打死我也要填完x)


–0– Trick or treat?
石英钟的指针晃了晃,落在花体数字“10”那个圆圆的黑色小圈上。
“咚咚咚!”清脆的敲门声彰显了敲门人的急切,屋里一阵响动,片刻之后,一头乱发的男人慢悠悠地打开了门。
“晚上好,先生!”披着小斗篷的男孩咧开嘴笑了,“Trick or treat?”他身后还跟着三个小孩,那个背后有一对翅膀的金发女孩举起他们的南瓜,对男人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男人看了他们几秒钟。小孩子们整齐划一地眨眨眼睛。
男人妥协般叹了口气,侧身让出门口:“小家伙们,我还没准备好糖果,不介意的话,等我几分钟?”
“没问题先生!”一声欢呼,孩子们涌进屋子里,小男孩乖巧地站在钟下,指了指贴在表盘上的装饰。
“先生,您的钟表真漂亮。”
“是吗?谢谢。一些小挂饰而已,我可以送你两个……”
石英钟的指针晃了晃,指向花体数字“10”那个圆圆的黑色小圈。




Wonderland Ⅱ(有着古老历史的黑童话后续)


-0- 火柴
小城的冬夜飘着雪。
拐过街角是一扇腐朽的木门,生锈脱落的铰链松松地嵌在发黑的门框里,门后的小屋破败得几乎坍塌成一堆碎石和木板,显得这扇门反而像是完好无损的那部分。破损的窗户黑洞洞的,没有一丝烛光。
小女孩不知道第几次路过这扇门,她揉搓着脏兮兮的衣角,充满渴望的目光紧紧锁在门上。
她知道父亲一定是为了省下几块木柴而没有生火,但她的小弟弟可能正坐在母亲怀里听儿歌。她知道全家人都等着她卖火柴赚得今年的第一枚铜币,然后父亲才能点一支蜡烛,让全家人暖和一阵。她知道今天是新年。
她知道她不能回家。
落满灰尘的衣角垂在小女孩的膝盖。这是她父亲的衣服,有点太大了,但小女孩此时却希望它更大一点、再大一点,这样她好遮住她已经冻僵了的双腿。
“卖火柴——”她的声音淹没在街边店铺的暖光和冬夜人们匆匆的脚步中。小女孩哆嗦着蹭到一个墙角,用冻得惨白的手指勉强捻起一根火柴。
好冷。她想起了外婆。
“哧啦。”


死亡现场(比龙纹还古老……)


没有人记得你的死亡。


-0-
夏天的下午13:13分,他在十字路口目睹了自己的死亡现场。
蝉鸣拖长了尾音回荡在闷热的、凝滞的空气里,像是被什么拦截在了这一小片天空,聒噪得让人心烦。
血红色散落一地。
让人想起些什么呢?——如天边残阳的血红色,凌乱地破碎在灰黑的柏油马路上。
像啊,像是开放在生命巅峰的红玫瑰,被什么人折断了脊梁而跌倒在泥土里。
事实也是如此。
玫瑰花瓣从碧绿的花萼脱离了,混杂着鲜血蔓延开来。耳畔纷乱着人群的惊呼,打电话叫救护车的声音、女孩子压抑的尖叫,还有轿车司机慌慌张张的辩解:
“我、我真的——他突然就冲出来了——”
不。有什么不对。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你们瞧啊,我还没死呢。赶紧送我去医院啊。
他想起来自己今天是要去和女友约会的。
下午13:30,公园对面的咖啡厅。
过了这个十字路口就到了。
但是——
“已经没有心跳了。”穿白大褂戴着橡胶手套的急救人员抬起头摇了摇,挥挥手示意把“他”抬到车上去。
我……
世界依然明晰而鲜活。
我死了……吗?
人群嘈杂着渐渐散开,交警指挥着目击者和司机去做笔录。
我死了。
救护车闪着灯远去了,他漂浮在半空,看着脚下的街道人来人往,血红的玫瑰花瓣散落了一地,自阳光灿烂绵延至阴影重重。


你想重来一次吗?


亲眼见证自己的死亡现场。



日出(上个暑假有感而发的小短篇……看缘分吧T▽T)


–0–
清晨五点多钟,太阳还藏在山后的云层里,遗漏出的光线将一大片天空晕染成亮丽的橙红色。
何思坐在海边的高台上。海风有点潮,还有点冷。
她抱紧了双臂,将下巴搁在膝盖上,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呜咽。
她向后仰过去,最后印在视网膜上的是日出时梦幻的蓝紫色天空。
这是初夏清晨的五点半。







还有几个连开头都没写完……慢慢补档吧(捂脸)
不能摸鱼我要死了……(跪地)沉迷学习无法自拔


今年的海星更文了吗?没有,但是她开坑了。
(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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